本来她是想要拍纪寒的马屁的。
在企划部。
能够让纪寒顺心了，谁就容易往上面爬一点。
怎么想到，居然拍到了总裁的马腿上。
这叫什么来着……对……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！
“总裁，这件事情和王姐没有关系。”纪寒上前一步，低声说道，“是叶小姐来企划部撒野，将咖啡泼在我的身上，王姐实在看不下去了。才会出口训斥的，企划部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！就连叶小姐身边那位季芙，也可以作证。”
被点名的季芙往后缩了缩。
纪寒却不给她机会。
“季芙，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事实？！”
季芙吓得一个哆嗦。
她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如果说不是事实，那纪寒和王婷今天一定会受到惩罚，出一口气。但是以后她的日子，会更加难过。说是，叶微凉本来就是为了她才出头的，她不能为了自己出卖朋友。一时之间，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
“总裁，她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季芙，难道你想说我说假话诬赖她吗？咖啡本来就是她泼在我身上的，我可以对天发誓!
咖啡当然是叶微凉泼上去的。
所以纪函能够对天发誓。
纪函足够聪明，也深谙生存之道，知道怎么侧重话题。决口不提为什么叶微凉会泼她咖啡那一段，就一口咬死叶微凉泼了她咖啡。
季芙沉默了。
在关键时刻，她还是选择了自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