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海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，同张凡说着，像是在叙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一般。
张凡盯着成海，打量了几眼。
“你保宋之章？”张凡开口道，“你有什么能耐可以保他？”
“你还太年轻，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你没接触，骤然间，因为运气的缘故，获得这般大的能力。”成海道。
“控制不住自己，任由自己的性格行事，顷刻间杀了几百人，这个我能理解，也不会去追究。”
“他们不过是一介凡人罢了，哪怕不病不痛，一生的寿命也就两百余年罢了，而实际上，很多人活不过一百岁。”
成海扫了眼地上的尸体，又抬头，看了会议厅中的一众仍旧站立的人。
目光中，带着深深的不屑，好似在看一群蝼蚁。
“他们就是一群蝼蚁，死了便死了。”成海语气平淡的道，看着张凡，“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任意妄为，这个世界太大，远飞你所接触到的这一星半点，不要太狂妄。”
“我说什么，你听着，然后去做就是，唯有这样，你才能活的更长久。”
成海语气平淡，可表情却带着一股蔑视之感，仿若不是在与张凡商量，而是在警示，在命令张凡。
张凡盯着成海，蹙起了眉头，似乎在思索。
“对了，好好想一想，不要任意妄为，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。”成海见状，说道，“灵果酒的方子你立刻写出来，而后交给我，这个方子不错，酿制出的灵果酒比我仙门中的酒水要好，灵气也更加充盈。”
说着，成海扫了眼张凡身边的童灵芸：“灵果酒的方子不能让旁人知道，这个女人留不得，杀了吧。”
“这个算是你的投名状，若你杀了她，我可以向宗门推荐你，说不定你能被选中，从此踏入修仙之路。”
童灵芸听到这话，有些紧张，看了看张凡。
“张先生？”童灵芸轻声问道。
一直以来，童灵芸对张凡的命令都无所不听，在她眼中，张凡无所不能。
没有任何困难能阻拦住张凡。
可现在，出现了变数。
成海一副淡定的模样，说话气势与众不同，让人觉得他的背景很大，实力很强。
厅内的众人，在成海眼中似乎根本不值一提。
这股蔑视一切的气势，不似作伪。
张凡还会为了保她，而与成海作对吗？
“你是哪个仙宗门派的？”张凡抬头，问道。
“天元宗。”成海傲然道，“我天元宗有弟子一千人，不过全都隐匿不出，偶有外出之人，也神出鬼没，非凡人能见到。”
“一千人。”张凡沉吟了一会，“看来是个小门派啊。”
在仙界，一千人的门派只能算是小门派，大的门派，动则十万人，加上外围弟子，几十万人也是常态。
“你懂什么，我天元宗传承来自于仙界，至今有数十万年的历史。”成海怒道，“你休要口出狂言，否则方才的那些条件，我就要将其作废掉，你的性命也要堪忧。”
“天元宗在何处？”张凡没在意成海的威胁，又问道。
“你一个外人，一介散修，还妄图窥探仙宗之地？”成海不屑的道，“我不会告诉你的，唯有成为天元宗弟子，才有资格知晓仙门所在地。”
“好了，你话问了这么多，是不是该行动了？”
“是该行动了。”张凡点点头。
“那就先杀了这个女人，灵果酒的秘密不能让一个凡人知晓。”成海指着童灵芸。
童灵芸脸色卡白，惴惴不安的看着张凡。
“张先生，你若要动手，还请不要让我感受到太多的痛苦。”童灵芸闭上了眼睛。
“谁说要杀你了？”张凡有点奇怪的看着童灵芸。
“张先生，他是仙宗的人，你一个人如何对付得了他？”童灵芸睁开眼睛，“放心吧，我不会怪你的，我能有今天这番成就，全赖张先生你的支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