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楠把我拉到了医院一个没人的角落，挑了挑眉，说道：“来，开始你的解释。”
“什么解释啊，那个时候我是吴越的女友，就算有绿帽，那也是吴越的。”迎着萧楠冷到可以刺穿人的视线，我坚定地补充了一句，“更何况那根本不是绿帽。”
萧楠的脸色缓了一点，我见状，便把上次何止的事情说了，萧楠越听，眉头皱得越紧。
我见他这神色，问道：“你是不是还是觉得有些荒谬？”
“这十多年在萧家的日子里，小沫在我面前一直是乖巧的形象，我确实觉得有些奇怪。”萧楠顿了一下，又补充道，“但你不会为这种事情刻意撒谎，更何况这次还牵扯到了芷媛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做？”我问道。
“之前你描述的那两个带她走的男人，我已经查出来是‘忘’那个黑/帮里的人，如果小沫真的跟那些人有牵扯，我想，可以先从光沫基金查起。那基金是她自己在做，我没有插手过，应该会有些线索。”萧楠平静地说道。
我想了想，觉得也只有这个法子可行了。
我放松下来，打了个哈欠。见我这模样，萧楠问道：“想睡了？”
我点了点头，毕竟今天和萧楠纠缠了一天，感觉体力已经完全跟不上了。
“锦绣花语离杂志社挺近，等下我们直接回那里。我知道你想等芷媛，你就靠着我肩膀睡一会儿吧，等她回来打个招呼再说。”萧楠摸了摸我的头。
我听他这么说，放下心来，正准备坐下来靠着他睡一会儿，哪知他突然又说道：“等一下，有个问题……我还想知道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你喜欢的，究竟是小南，还是萧楠？”萧楠低低问道。
我揉了揉眼睛，坐了起来。
这人果然钻牛角尖了。
见他认真的眼神，我想了想，也认真地说道：“小南对于我来说，是过去，是执念，萧楠对我来说，是现在，也是未来，在我以为你不是小南的时候，我发现，其实我也爱上了你，我曾经迷茫过这个问题。”
“但今天你告诉我真正的答案后，我才发现，我爱的，从始至终只是你，不管是小南，还是萧楠，那只是不同角度的你而已。”
萧楠转过头去，没有说话。
我以为他还在郁闷，连忙凑过去，却发现他的脸、他的耳朵都有点红，而这反应跟他在床上的时候又有点区别。
我愣了一下，突然笑了起来。
萧楠有些无语地看了我一眼，问道：“你在傻笑什么？”
我托着腮，慢悠悠地说道：“我只是在想，如果那些把你当爱豆当天神崇拜的迷妹们，知道你会为两句话脸红，真是不知道该作何感想。”
萧楠：“……”
那天晚上，顾芷媛隔了好几个小时才回来。但她回来时，和何止手拉着手，意思真的不能更明显。
顾芷媛甚至对我说：“一一，我替何止为之前的事情向你说对不起。”